《舌尖上的中國》在其開篇《自然的饋贈》中,記錄了查干湖冬捕的壯觀場面與老漁把頭石寶柱一家溫馨和美的生活場景。 查干湖位于吉林省松原市前郭爾羅斯蒙古族自治縣境內(nèi),被人們譽(yù)為“北國大湖、塞外明珠”。我曾有幸兩次
長白山山脈把丹東隔在東北平原的一隅,使它和黑土地的肥沃以及便利的交通無緣,但它并不像那些偏安的小城。在中國的現(xiàn)代史上他有著自己的不容小覷的地位,隨著“雄赳赳,氣昂昂,跨過鴨綠江”的歌聲以及那場戰(zhàn)爭,盛名得以遠(yuǎn)播。同樣
即便到了哈爾濱,由哈爾濱到漠河也依然是一個瓶頸。每天只有兩趟列車發(fā)往漠河,一快一慢,快車也要20個小時。再加上冬至前后,漠河的黃金季節(jié),臥鋪一票難求。當(dāng)然還有兩趟發(fā)往漠河的航班,可是都是支線飛機(jī),并且從不打折。
那是一個遍地開花,滿眼發(fā)綠的季節(jié)。 從漠河縣城出發(fā),車子在林海中整整狂奔了一個下午,到北極村時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多了,但是太陽仍然高高興興地掛在天空上,露著明凈的笑靨。 北極村坐落在一塊平地上,村里家家戶戶都住在
中央大街這條老街我總是逛不夠,我喜歡那里彌漫的誘人氣息。 這些小洋樓,一幢連著一幢,足有三四里長,顏色淺淺的淡淡的,格外柔和,看上去溫馨典雅,把這老街點綴的非常漂亮。 在這偌大的省城里走了這么多的老街,唯
對于玉樹,一千個人有一千個看法,一千個人有一千種旅游。 美麗的夏季,去玉樹吧,那里可有我古老的夢想。在一個充滿雨季的午后,我這樣對自己說。 果真,我的夢想變成了現(xiàn)實,我得感謝玉樹的情緣,以及這個美麗季
“傳道神沙異,暄寒也自鳴。勢疑天鼓動,殷似地雷驚。風(fēng)削棱還峻,人躋刃不平。”我是吟著這首唐詩,來到大漠敦煌探訪鳴沙山的。 鳴沙山位于甘肅省敦煌市南郊的鳴沙山北麓,面積約200平方公里,東起莫高窟崖頂,西接黨河水庫,整
一位詩人與一座城市的相遇,兩者的互相激發(fā)與成全,最終成就了一首經(jīng)典的情詩,并使德令哈成為中國當(dāng)代詩歌史上一個地標(biāo)似的符號。而德令哈,因此更蘊(yùn)藉了一種詩意。 從西寧出發(fā),一路向西。目的地:德令哈。 在路
位于河西走廊中部、祁連山冷龍嶺北麓的山丹軍馬場,在原蘇聯(lián)頓河馬場解體后,占據(jù)了世界第—軍馬場的位置。自漢朝大將霍去病擊敗匈奴之后,此地就成為歷代皇家的軍馬供給基地。 山丹軍馬場擁有連天碧草、曠野群馬,旅游資源
說巴松措是圣湖,我信;是神湖,我也信。因為,那是藏族同胞特別是紅教信奉者所膜拜的湖。 去巴松措,其實是臨時決定的。從拉薩到林芝的途中,拐一個彎,再乘上一個多小時的車,巴松措的入口即在眼前。 巴松措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