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葫蘆絲,竹樓把包丟;三五孔雀飛,傣女把水戲,卻疑誤闖畫屏中?焉能不隨風入夢來?入夢來? 除了此處以外,我想再也沒有任何一個地方能讓我如此貪戀,如此癡迷,如此銷魂…… 這里,故意潑上一桶水就是一幅寫意山水畫;肆意搖晃一下鳳尾竹就是一曲誘人的小夜曲;隨意驚動一下孔雀就是一支情趣盎然的舞蹈……天地人,情景物水乳交融在一起,還有什么地方比這里更配得上“幸福”的字眼呢? 想幽夢誰邊·相戀 能否不這么刻骨銘心,美麗的西雙版納?還未曾與你見面呢,就已深深把你愛戀…… 美麗的西雙版納。留不住我的爸爸,上海那么大,卻沒有我的家……”知青年代已經成了故事里的小黃花,但是這首歌卻將愛與痛刻錄了下來,時不時撞擊著懷舊的心靈。都怪這低沉憂傷的歌曲,你不該讓版納住進我的心房,以致其曼妙的身影總在我腦海中扭動,任是怎么驅逐也無濟于事。 如果說是歌曲給了我最初的版納印象,在聽覺上吸引了我,那么《西游記》里孔雀公主的驚鴻一現則是徹底的征服了我,不僅僅是感官上的。那眼神、那手勢、那腰身,無不在傳情,連唐僧這樣的得道高人,在孔雀公主面前都難以保持坐懷不亂的姿態,何況我這個凡夫俗子?自那以后,版納再也沒有離開過我的世界,雖還沒有踏上那方凈土,但已經熱戀上。 戀上這里的聲光影,更戀上這里饒有情趣的“騷多里”和“貓多里”。 隱藏在這個原始熱帶雨林中的國度,女人被稱為“騷多里”, 男人則是“貓多里”。在古代文學里,“騷”字是對文人才情的高度認可,但在現代語境中卻帶有一絲絲貶義,“貓”在捷克語中意為“漂亮的女人”,在版納卻是男人的代名詞。總覺得“騷多里”“貓多里”的稱呼帶有絲絲詭異,可是當你真正走進他們的生活,你又會感到那是多么的合適 在這里,女人把家,男人反而成了女人的附麗。未婚時,男人披著星光而來,頂著月色而走,處處留香卻不留人,用貓來形容,倒是貼切生動。 貓多里若看中了騷多里,必須到女人家干三年苦力才有一席之地,還得去瀾滄江淘沙金,做成閃亮耀眼的首飾獻給女人;還得上山去割橡膠,掙來的財富全給女方家,婚后還是女人當家,男人倒是樂得悠閑自在。他們的男歡女愛讓人不可思議,但這又是他們數百年延續下來、不曾褪色的傳統習俗。 若是迷上一個地方,那活躍在這上面的人肯定是最動人的風景,戀上一方水土,戀上里邊的人家。 畫堂南畔見·相知 能否不這么癡心絕對,神秘的西雙版納?剛剛看清你的底色,就已經牢牢把你記住…… 西雙版納的根在哪里,底色是什么?沿著茂密葳蕤的雨林,我似乎摸到了答案。版納是少數民族聚居的樂土,主要是傣族的天下。一提起傣族,率先浮現在眾人眼前的必然是月光下的鳳尾竹,刀美蘭和孔雀舞,熱帶雨林等熟悉的字眼。但是,版納的精魂在那? 就在貝葉上。貝葉取自貝葉棕樹,軀干挺拔白凈,樹冠形同大傘,綠葉片好似利刃。該樹一般長在寺院門前,與菩提樹一樣,同為佛家的符號標志。對于大多數人來說,貝葉經是陌生的、神秘的,鮮有人了解貝葉文化。刻寫在貝葉上的文字稱為貝葉經,形象的說就是“樹葉上的傣族文化”。可以這么說,貝葉經就是了解傣族人民的百科全書。 “賧佛”這一現象也非大眾關注的焦點。西雙版納傣族的佛門弟子把佛事活動統稱為“賧”。主要有賧毫瓦薩、賧臥瓦薩、賧薩拉、賧坦、松山卡等。 賧毫瓦薩即關門節,時間在傣歷九月十五日。到了那天時,佛門弟子抬著紙花、拜佛飾物、食物、禮品到佛寺內云集、誦經;小佛寺的佛爺和村寨內的阿章應集中到中心佛寺所在地。舉行過毫瓦薩儀式后,佛門弟子便開始進入雨安居(又稱凈居齋期)凈心拜佛和從事農業生產,停辦婚嫁喜事和蓋新房等活動。 版納的美,不僅僅在于她的自然風光,衣鬢香影,還在于有這些不為人知的文化底蘊作為強大的支撐,失去這些厚實的積淀,再多情的歌聲,再柔美的舞蹈也將失去底氣。 若要真正讀懂一處景觀的語言,不妨讓自己沉浸其中。相知縱然不易,但也其樂無窮。 花鳥繡雙雙·相愛 能否不這么情深意長,多情的西雙版納?一不小心撞進你的胸膛,再也拔不出腳來…… 沉醉了,醉在版納最柔軟的地方——傣族園。她位于橄欖壩,由曼將(篾套寨)、曼春滿(花園寨)、曼乍(廚師寨)、曼嘎(趕集寨)、曼聽(宮廷花園寨)五個保存最完好的傣族自然村寨組成,是西雙版納集中展示傣族歷史、文化、宗教、體育、建筑、生活習俗、服飾、飲食、生產生活等為一體的民俗生態旅游景區,被譽為“傣族民俗博物館”。 橄欖壩上的傣族寨子星羅棋布,就像散落在夜空中的星星,更像裝點在孔雀尾巴上閃亮的花斑,明艷動人。因而橄欖壩素有“孔雀羽翎”、“綠孔雀尾巴”的雅號。人們常說沒去過橄欖壩等于沒到西雙版納。無論行走在哪一個寨子,緬寺佛塔和傳統的傣家竹樓都會是讓你折服的理由。 成片的棕櫚樹,偷偷把曲徑通幽處描繪得淋漓盡致;扎堆的檳榔樹,高高朗誦著“誰先爬上,我替誰先裝”的愛情詩篇。精巧的傣家寨就在這濃蔭碧蓋下散發出魅惑的香氣。她依山而建,擇水而居。干欄式竹樓,造型雅致,周圍遍插籬笆,房前屋后果樹成林,繁華燦爛。最養眼的莫過于走過你身旁的傣家姑娘。她們身著窄小上衣、修長筒裙,從一幢幢竹樓里飄出來。肩挑竹籮,笑意盈盈地去趕擺(趕集)。那身段、那笑顏,那銀鈴般的鶯語,直教人垂涎三尺啊! 要是夜半時分,一曲葫蘆絲幽然傳來,想不心旌搖曳都難。無怪乎電視劇《孽債》會打動那么多人的心。知識青年們把愛種在這里,也把怨和恨留在了這里。日光下的傣族園還是嫻靜平和的大家閨秀,晚上卻是那樣的風情萬種。曼聽篝火晚會、勐巴拉娜西歌舞表演直接讓你震撼到尖叫。 難以說清最愛版納哪里,或許是一棵奇形怪異的樹,或許是一朵不知名的花,或許是男子嘴角勾人的葫蘆絲樂,又或許在是黃昏的江畔邊梳洗的傣女身影…… 始知相憶深·相憶 能否不這么思念滿溢,柔麗的西雙版納?才鏈接上愛的訊號,卻又開始憶不停…… 記憶中最深的是竹樓丟包,傣家兒女生動的表情達意方式。丟包,傣語稱為“端麻管”,集娛樂與傳情求愛于一體的活動。漢文史籍上有記載說:“丟包為沿邊游戲之一,亦為促成婚姻之媒介,來場者均為未字之女郎,自制花團,其大如桔,外皮用顏色之布,內裝棉花繃子。” 曼聽公園所在地,就是當年最活躍的丟包場所。清代流官柯樹勛寫了一首《拋球》詩: “時樣衣衫趁體艷,繡球拋物早春天, 鄰家姊妹齊聲賀, 恰有多情美少年。” 每當傣歷新年(潑水節)來臨之際,各寨的未婚男女青年紛紛涌向丟包的草坪或者椿樹下,分別列陣各站一邊。相互對視片刻,女青年便手握花包提繩輕甩幾圈,再“嗖”地向男青年甩去。見花包飛來,男青年爭相搶接,接住的自然欣喜若狂,接不住的就得給丟包的姑娘送些禮物或禮錢。男青年得到花包以后,也“唆”地擲出,讓女青年搶接…… 小小的花包啊,你可知為多少有情人牽線搭橋了呢?又造就了多少段好姻緣呢? 還未謀面就已相戀,相知,相愛,相憶……萬水千山總是情。當看到孔雀在那綠蔭下旁若無人的來回踱步,野象在那雨林中瀟灑自如的嬉戲歡娛,割膠歸來的漢子和隨意起舞的女子時……看到這天人合一的畫卷后,你還在追問幸福在哪里嗎? 幸福在哪里? 來,讓西雙版納告訴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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