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二次來北京了。 其實一直挺想在秋天的時候來北京看看的。仿佛同一個季節,在不同的地方就會有不同的故事。可惜的是,我沒有在秋天遇上北京。好在,沒算是錯過它。——冬天來北京,似乎是沒了什么念想,它像是一個過
記不清去過多少次殘長城,但記憶里清晰地橫著那條券洞上的門梁。 化木梁口,八達嶺下轄七關之一,與石峽關毗鄰而設,沿著城墻南行,過幾道山險溝壑,即可至八達嶺,由北向東不到五里即是岔道古城。三關聯拳,一城控扼,在延慶
青冢就是昭君墓,坐落在呼和浩特市南郊9公里處的大黑河畔。說昭君墓是青冢,是因為整座墓體都長滿了碧綠的青草。可我們來的時候,墓上的草還是一片枯黃,且稀疏而又蕭瑟。 青冢之青,是在深秋。那時候的南方都早已草葉枯黃,
去年盛夏,當京城街巷、樓群的人們扇不離手、揮汗如雨時,我與好友相約,飛車離京,奔河北承德、入內蒙古寧城。日過當午時分,西北方向的黑云低垂,不多時狂風驟雨突降。汽車在風雨迷離的顛簸路途中多燈齊開、上下起伏、左右搖擺,顯
“驢打滾”,又叫豆面糕,是北京傳統小吃之一。它的做法是:先將黃米面加水蒸熟,再將黃豆炒熟軋成粉面。之后,將蒸熟的黃米面外沾上黃豆粉面再搟成皮,然后抹上赤豆沙餡(也可用紅糖)卷起來,切成100克左右的小塊,撒上白糖即成。“
婺源的許多村莊,都有一條條的驛道連接。 驛道上,拱橋邊,濃陰里,水口處,安靜、澄明、祥和,都各自以原生的生態,最初的質樸,進入人們的視野。古道上,曾經走過了李白、黃庭堅、蘇東坡、何執中、宗澤等一批聲名顯赫的訪客……
即使是在交通便利的現代,從北京到婺源也不是特別方便,更不要說到理坑了。 從婺源縣城到坐落在沱川鄉的理坑村近60公里,汽車在一座座小山丘中穿行。正值婺源深秋時節,萬山紅遍,景色優美。車窗外,不時有粉墻黛瓦的徽州村
從南昌回來,發現自己像夾著筆記本上了一堂課,一堂教書先生再有才華也無法講得如此生動、如此精彩的課。教我的先生是一座城市,一座古意盎然又新意勃發的城市。我喜歡它名字中的無限寄寓,比如,“南方昌盛”,“ 昌大南疆”,聽著
東莞市的虎門鎮,在蒼蒼青山、萬頃田疇之中,有一座“鴉片戰爭紀念館”。 在紀念館前廣場的左側,有兩個四面皆是青石圍筑的大池,表面看上去和一般的魚池蓮池沒有什么兩樣。池中綠水蕩漾,池邊野花盛開,池岸一溜龍牙樹高大茁壯,
談起鱷渚古鎮意溪,“蔡家圍寨”是離不開的。 根據地方志書記載:清順治七年(1650年)春,蔡元協助饒平副總兵吳六奇求援潮州總兵郝尚久擊退明軍之后,向吳建議在城之東建一寨堡,以作“犄角之勢”。得到同意之后,隨后集義旅在堤